……

也不知唤对方名字是不是一个关键步骤，反正那之后，蒋书阅的意识就稍微清醒了一——

但也就清醒了一丢丢。

他能和傅小驹正常沟通了，但往往沟通个一两句又开始胡言乱语。

反正，经过艰难的，他们得了以结论：

他和傅小驹看到的画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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