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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荆棘与鸟 陌客 7013 字 2023-05-08

说着,改戳为握,捉住文森特的一块乳肉使力一攥,挤得乳尖从虎口处漏出,高高地耸立起来。

“唔!”文森特被胸口的酸胀逼出一声闷哼,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一耸,本就跪坐着后仰的身体便摇摇欲坠,有些立不稳当了。这下他顾不上再对兰伯特动手动脚,连忙攀住兰伯特的肩,好维持住平衡。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兰伯特便就着当下的姿势,攥着他乳头周围最软的那片肉,如同榨乳一般,揉捏着往外挤。

微小的快感从兰伯特的手掌下绵绵不绝地沁出来,又被推搡着搅动着,逐渐汇聚成黏稠的浆液,将文森特的整片胸膛都滋润得敏感了起来。文森特开始小口抽气,他丝毫不躲避兰伯特的作弄,还绷着腰挺起上身,将更多的弱点暴露在兰伯特的掌控之下。

“兰姆……”他低沉的呢喃中含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惊喜,正想亲一亲兰伯特的下颌,却被陡然迸溅出的酥麻遏住了动作,只顾得上发出一声惊喘。

兰伯特随着接连不断地揉挤,用手指间或捏蹭着文森特的乳晕,很快就让文森特胸上最受不住磋磨的尖端充血涨红,一副随时都能被粗暴对待的模样。他于是更进一步,指腹碾着肿起了圆润弧度的红晕往顶端擦去,掐住了那颗坚挺着发抖的肉粒,一面轻轻揪起,一面搓捻着挤弄个不停。

“唔嗯——兰、兰姆!”文森特便在他的抚慰下哼叫着,肌肉紧实的下腹也在呼吸间收缩起伏,有些发紧发热。

他却似有不满。分明已经把文森特撩拨得起了性欲,可他的眼中仍泛起浅浅的遗憾。

“瞧,多适合做我的小乳牛。”他嘴上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但语气冷淡,难免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疏离感。他用指尖轻慢地拨弄文森特的乳头,把那挺翘的尖端拨得上下弹晃,又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抠挖乳尖正中那处凹陷的乳孔。

那可怜的一小块肉珠被玩得胀大了一圈,在文森特细碎的呻吟里哆哆嗦嗦,连胸肉都在不受控制地发着颤。而兰伯特却叹息了一声,攥住文森特的胸又是一挤,拇指也按着乳珠使力一捻。

“可惜,中看不中用。下面都出水了,还一点奶水都没有。”

文森特这下整张脸都染上了绯色,被这番“指责”刺激得眼角泛红。被人肆意亵玩胸部已经足够令人羞赧了,可他爱慕的人却还嫌弃他不能像真正的奶牛一样产乳。

隐秘的羞耻感让他的身体从内到外发起了热,他有些委屈地喊了兰伯特一声,但脑子里却鬼使神差地冒出了一些淫靡的记忆。

微凉的金属夹子,晃荡不止的链条,还有铛铛作响的牛铃……文森特回忆起了彼时那刻骨铭心的欢愉,他记得兰伯特是怎样含住自己饱受蹂躏的乳头温柔吮吸,也记得他爽得快要崩溃时发出的低哑哭喊。

想着这些,他紧张着的肌肉渐渐酸软,滚烫的血液争先恐后地涌向下身。他在兰伯特带着点审视的冰冷目光里微微颤抖,只觉得自己快要在对方手下被揉成一团软泥,可以任由兰伯特捏扁揉圆。

“嗯……别扔了我,我还有别的用处的。”他故意放低姿态,做出急于讨好兰伯特的模样。同时伸手去握兰伯特的腕子,把对方仍试图为他榨乳的那只手向下拉。

“你试试这里,我下面可以‘出奶’的。”他努力向兰伯特推销自己,说话间,引着兰伯特的手,去碰他硬得直打挺,还将内裤高高撑起的阴茎。

兰伯特的瞳孔细微张大,眸色缓缓沉淀成更加深邃的蓝。他向来知道文森特有多会勾引人,但对方每次弄出的新花样都还是能让他感到惊叹。

他呼出一口气,不得不承认,文森特又一次成功取悦了他。但他面上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样子,只点了点头,似是觉得文森特的表态差强人意。

他握住了文森特滚烫的性器,这次手上倒是轻柔了许多,攥着柱身反复套弄了一阵,“乖。”他总算舍得夸奖文森特,而后将对方濡湿了一片的内裤剥下一些,把那根被裹得快要胀痛起来的东西解救出来,安抚着揉了揉顶端。

“啊……兰姆、嗯啊……”察觉到了兰伯特的体贴,文森特便放心大胆地去搂兰伯特的脖子,又小幅度地摆动腰肢,主动把性器往兰伯特手中送,颇有得了好处就原形毕露的架势。

兰伯特心情不错,便不去为难文森特。他不再端着气势刻意冷待对方,还用手掌紧紧拢握着男人的阴茎,一寸寸地抚摸过去,连茎头底端那圈鲜少被触碰的部位,都被他用指腹抵住,沿着凹陷和缝隙搓碾过一遍。

文森特的哼声愈发粘稠,喘息里都带着些呻吟似的沙哑腔调。对方被他摸得腰软腿软,下腹一直痉挛般微微抽搐,很快就难耐地蜷起脚趾,不受控制地床铺上细细地挨蹭。

兰伯特觉得他再这么摸下去,就快真的让文森特从下面“漏奶”了。所以他最后用拇指压着文森特湿漉漉的铃口处按了按,让文森特的性器激动地弹了一下,就收了手。

“好了。”他在文森特散乱的睡袍上抹了抹手上的体液,顶着文森特有些怔愣而茫然的目光,

准备撤身下床。然而文森特哪肯就这么放他走,当即抱着他的脖子不放,追过去咬住了他的领带结。

“你怎么又这样欺负我?”文森特因为齿间咬着异物,声音含混而低沉,原本的三分不满也被放大到五分。他叼着兰伯特领带的结扣,摇晃着将其扯松,而后又去咬对方领口的扣子,潮热的呼吸尽数扑打在兰伯特的喉结上。

兰伯特被文森特这番粘人的举措绊住了动作,一时间竟有点舍不得了。他只好扣住文森特的后脑,先轻缓地抚拍几下,而后攥住男人的发尾,示意性地扯了扯。

“松口。”他缓声说,尽量让自己的口吻温和一些,不似叱责,“自己玩一会儿,我先去洗脸。”

话音落下时,文森特正好用舌尖灵巧地拨开了他的扣子,如愿以偿地在他锁骨附近泄愤般的啃咬了一下。对方闻言,沉沉地“唔”了一声,又亲了亲那一小块浅淡的牙印,才放开了他。

他终于得以站直了身子。他抬手摸了下脖子上挂着的领带,那上面沾着文森特的口水,被咬的有些变了形。他干脆将它摘下来,随手扔在床边,并将那件被文森特解了纽扣的马甲也脱了下去。

这个过程里,文森特还不甘寂寞地靠过来,隔着衬衫,在他的下腹处的疤痕上吻了吻,“那你快些回来。”

兰伯特不着痕迹地吸了口气,他捏住文森特的下巴,手指在那处搔弄了两下。

然后才撒开手,按捺住轻微躁动着的欲望,去浴室里打理了一下。

约摸三分钟后,他擦干净脸上的水珠,将打湿了一些的袖口规整地挽了起来。清凉的流水有效地冷却了他脸上的热意,但对于另一种更加磨人的热度,却收效甚微。

他觉得,文森特在这段时间里,应当不至于把自己弄射出来。他虽然没强制禁止对方射精,但那人明显惦记着要和他上床,多半会担心他被不应期搅没了兴致,不敢提前高潮。

果不其然,当兰伯特推开浴室门时,他听到的来自于文森特的呻吟声,仍是隐忍而压抑的。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超出了他的想象,他脚下顿了顿,维持着握着门扉手柄的姿势僵立了两秒,而后才重新迈开了步伐。

他猜到文森特会自渎。或许是握着性器,克制着力道不轻不重地套弄;又或许是湿润了手指,提前在后穴里扩张,好为接下来的性事做好准备。

却怎么都没想到,文森特会在剥光自己之后,拿了他一只枕头,跨坐着骑在上面,轻哼着反复磨蹭。

待离得近了,兰伯特还发现,他摘下的领带也被文森特取走,松垮地缠绕在了那根粗硬的阴茎上。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摩擦,领带被夹在性器和枕头之间,已然被揉得不像样子了。

“你真是……”他站定在床畔,语气罕见地有些微妙,说不上是无可奈何,还是怦然心动。

文森特却摆出了端庄的仪态,昂起头来,略微苦恼似的,诚恳地对兰伯特道歉,“对不起,我把你的领带弄脏了。”他神情温和有礼,好像一位不慎与路人肩膀相碰,所以停下来轻声致歉的绅士。

而与此同时,他的臀胯却在前后摆动着,挨在枕头上缠绵又缱绻地辗转碾压。他还特意用双手攥住枕头的两边,将枕套的表面拉扯出几层深刻的褶皱。这样他的性器在碾过这些堆积起伏的面料时,总能被刺激着积攒起零星的快慰,就连领带都能被牵绊着,将他磨得更加舒爽。

这样自慰当然比不上被兰伯特亲手爱抚,但足以让文森特在等待的时候聊以慰藉。文森特的性器在舒缓而持久的快感中不断地倾吐着黏滑的体液,将枕套洇湿了一片深色的水痕。而缠在他茎身上的领带自然也躲不过,若是再被浸一会儿,多半都能拧出点汁水来。

“湿皱成这样,已经不能再用了。怎么办,你要惩罚我吗?”文森特轻轻皱眉,露出了担忧的样子。他夹着枕头稍稍挪了下身子,面向兰伯特,然后腰部下榻,将脊背凹出了引人遐想的曲线。

这个角度,刚好能让他凑到兰伯特的下体跟前,“我为你口交,用唇舌来取悦你的话,你能饶过我吗?”他还是拿捏着那种温文尔雅的腔调和态度,说出的话却露骨下流,强烈的反差感轻易就能撩动人的神经。

原该合身的西裤面料将兰伯特的下身绷得有些紧了,当文森特用近乎于虔诚的姿态去亲吻那处鼓胀时,兰伯特的性器蓦地一跳,像是要挣脱什么一般。兰伯特放慢呼吸,深深地喘气,他垂眼看着文森特温吞地在他耸起的顶端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细微的酥麻从触感温软的唇瓣下潮水似的漫出来,荡起片片涟漪,打湿了他的心脏。

对方的嘴唇一直没有离开他的下体,吻过之后,又一路亲密地蹭到门襟顶端。在他的默许之下,文森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没了这层阻碍,对方顺利地咬开了扣子,又将舌尖探进门襟里,拨弄到拉链的拉片,咬在齿间向下缓慢地拉。

隐秘的悸动随着逐渐松懈的禁锢悄然溢散而出,兰伯特向来不是个急躁的人,他没有任何想要催促文森特的意思,反而有些享受这种慢条斯理的服侍。

文森特已经叼住他的内裤边沿,将最后一层束缚剥下去了。他的阴茎还没勃起得太厉害,但文森特贴得实在太近,还是让他的灼热拍击在对方的面颊上,留下了一抹水痕。

而文森特不退反进,顺势侧过头,吻在他的性器根部,而后探出舌来,用湿滑的舌面紧贴着那处,缓缓地、缓缓地向顶端舔去。

兰伯特抬手抓住了床幔,让固定着布料的流苏绑带摆荡了一阵。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舌面上的触感,尤其当对方舔过他茎身上蜿蜒突起的血管处时,他几乎有了听见血流冲刷声的错觉。

积蓄的唾液开始顺着他的性器往下淌了,有些痒,尚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文森特那细致得近乎于折磨的舔舐也终于抵达了终点,在沿着顶端下侧那道缝隙舔到铃口后,对方便一张唇,将他的龟头整个含进口中,湿软的嘴唇正好裹住了敏感的冠状沟。

兰伯特闭了闭眼,抓扯着床幔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将上方的连接处拽出了细微的吱呀声。视野被昏暗笼罩的那几秒内,其余感官接收到的信号被稍稍发大,他感到文森特的舌绕着他的性器顶端灵巧地滑转了几圈,一面舔着,一面重重地倒换温热的鼻息,发出低沉绵长的哼声。

“嗯……唔嗯……”口中哼叫着,牙齿倒是好好地收着,没有不慎磕碰到他。

再睁开眼帘时,他就看到文森特含着他龟头不松口,同时还在摇着腰,继续靠着磨枕头来自慰。男人为了求得他的“原谅”,伺候得卖力极了,对方用舌尖去拨弄他淌出体液的那道小口,还接连吸吮着,像在啜饮什么似的,使得两颊都微微凹陷。

偌大的快感如疾风骤雨一般,在唇舌的每一次裹覆与挑逗间迸裂开来,让兰伯特的鼠蹊和下腹间俱都泛起连片的酥麻。兰伯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起,被身前这个人弄得彻底硬起来的,但此刻他知道,再被文森特这样含下去,他恐怕要过早地接近极限了。

他无声地深呼吸,一只手轻拍文森特的侧脸,然后捏住了对方红得滴血的耳垂,发泄着捻了几下,“可以了。”他开口喊停,嗓音有些不自然的低哑,听在文森特的耳中,让对方的耳尖动了两下。

引得他松了隐隐发烫的耳垂,又去掐那块同样发红的皮肉,掐得文森特肩膀一抖,下意识地抽气,含着他的性器结结实实地嘬了一口。

“唔……”兰伯特嘴唇抿起,头颅低垂,腰身也微不可查地下弯了一些。他下身没被文森特照顾到的茎身和囊袋在细细发颤,与被口腔温柔包裹爱抚着的地方相比,显得惨淡了许多,竟渐渐生出了些空虚般的麻痒。

兰伯特对此却没有什么不满,毕竟,这样乖顺地含吮着阴茎顶端不放,又难以把持地夹着枕头挨挨蹭蹭的文森特,有一种别有风味的色情感。

“……可以了。”他再一次示意文森特松口,说着,轻缓地摸了摸文森特的头发。

文森特便听话地撤了撤头,只是嘴唇直到最后一刻都还缩紧着,让兰伯特的性器在拔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本就满盛着欲望的容器被这一刹那的悸动碰撞得晃荡起来,险些将里面的浆液泼洒出几滴。兰伯特的眼睫一颤,抓着床幔的手有些失了分寸,到底把固定床柱和床幔的绳结给扯散了。

而造成他些微失控的罪魁祸首则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仰头望着他,似乎什么都没发现,什么都没察觉。对方张着唇低声喘气,混杂了前列腺液和唾液的黏稠水线甚至还搭在他的龟头和那人的唇瓣之间,藕断丝连着,在每次喘息间摇摇欲坠。直到文森特好似不经意地舔了下唇,那道透明的液痕才蓦然绷断,嘀嗒地摔落在对方起伏着的赤裸胸脯上。

如果不是文森特眼中那含着笑意的得意情绪过于明显,兰伯特说不定还会相信,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不是在刻意撩逗他。

这道歉的态度可不够诚恳。

兰伯特忽然叹了口气,在文森特带了些期待的注视中矮身坐下,上了床。他将背部倚靠在床柱上,失去了约束的那张床幔就散在他身畔,将他四周的光线遮蔽了大半。

然后他伸手抓住文森特身下的枕头,拽了两下,暗示文森特抬身。待文森特稍微提起些重量,不将枕头压得太实,他便将这个湿了大片、注定报废了的物什抽出来,搁到了一边。

“兰姆。”文森特借机靠近兰伯特,一只手搭上兰伯特的肩,就要往兰伯特的下身上坐。他难得将兰伯特的性欲勾起到这种程度,暗自满足之余,不免多了些信心,觉得兰伯特这下定然不会不要他。

他前倾身子,亲了亲兰伯特的额头、鼻尖。兰伯特也的确没有拒绝,由着他温吞而零碎地亲了一会儿。

可是当他想要再进一步时,兰伯特却抵住了他的胸口,使力一推。

“兰姆?”文森特忽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可一时之间又不愿承认,仍用如有实质的粘稠视线与兰伯特对视,还试图再次贴向对方。但兰伯特却露出了他现下不太乐意见到的表情,带着点漫不经心,隐含不沾恶意的、更近乎于亲昵的嘲讽。

文森特从喉咙里

发出了一声含糊的懊恼的叹息。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眼前这个男人撕裂成两半了,一半被肉欲浸得酥烂,只想不管不顾地按住这个可恶的人,把那根自己亲口照顾得粗硬的东西快些纳进身体,而另一半却被兰伯特罕少流露出的鲜活迷得神魂颠倒,就算知道要被欺负了,也还是想无条件地服从于对方。

兰伯特自然不清楚文森特此时的纠结,不等文森特从混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便又将手下探,去捏那根尚缠绕在文森特性器上的领带。不出意料,原本真丝质地手感顺滑轻软的面料早已被文森特折腾得变了形,还湿漉漉的,沾着体温,入手又黏又涩。

他捏住领带的一端,径直往外拉,于是松垮着在阴茎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绳状物便收束勒紧,而后随着不断地抽离,在湿黏体液的吸附下细密地厮磨文森特的茎身。

这本算不上什么令人难耐的刺激,只是这番动作由兰伯特做来,无论是视觉上的冲击,还是心理上的触动,都让文森特心跳失序,腿根发颤。

“啊……”文森特忍不住呻吟出声,待领带终于离开他的性器,他却耸了下腰,硬挺着的阴茎挽留般地翘了翘。

这副模样让兰伯特起了些冲动,想把领带重新缠回去,然后系出一个结,让这根可怜的东西哭都哭不出来。可惜他答应过文森特,不再绑着对方不许射,所以只能遗憾放弃。

他转而将领带拎到文森特眼前,轻轻一晃,晃得缀在领带尖上的液珠也跟着一起颤颤巍巍。

“这条领带,手工定制,售价六百多欧。”他平淡地向文森特报了个价,实际上根本不记得这么一根常规款领带的价格,只根据经验随便说了个数目,“你觉得,只凭一次口交,就足以赔偿了?”

他冷声反问,似是对文森特的付出不够满意。

文森特起初还能为自己争取一下,“可是,你刚说了可以了的。”他声音放轻,尾音吞没在抿起的唇里,透着似真似假的委屈。然而当兰伯特微微挑起眉梢,用理所当然的傲慢姿态无声地看着他,他却喉结一滚,只觉得底线崩碎一地,愿意纵容兰伯特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那你要我怎么办呢?”他无奈地去握兰伯特的性器,心中半恼半喜地埋怨着兰伯特的“冷淡”,身体则表现得很恭顺,又伏低下去,一边主动为兰伯特揉按,一边亲吻男人湿滑的铃口。

兰伯特轻嘶一声,松松地掂起文森特的下巴,指尖不紧不慢地摩挲对方的下唇边缘。他也没想把文森特逼得太过,只是对方既然如此努力地勾引他了,他要是不回礼,岂不是不够尊重。

“你刚才磨枕头不是磨得很爽么,继续,就在被褥上蹭给我看。”他按着文森特微肿的唇瓣,语气平静如常,自认为对文森特足够优待了。

文森特便只好听话照做,慢腾腾地挪了挪身子,然后压低重心,试图将性器往床铺上蹭。这姿势可比磨枕头要难上许多。他要将双腿分得极开,才勉强能让硬得快要贴上小腹的阴茎碰到身下的被面。

可仅仅是让性器与被褥相触,是没法获得什么快感的。文森特摇晃着腰臀,让渴求着抚慰的下体一下下摩擦绣有繁复花纹的布料,那一小块被子很快就被他弄湿了,但他得到的回报微弱而零碎,反而勾得他欲火更旺。

他上身扑在兰伯特胯间,双手胡乱抓扯着兰伯特的衬衫下摆,一颗脑袋则枕在兰伯特下腹上,紧挨着对方那一根,不时用脸颊似讨好似求饶地蹭。而他下半身激烈又徒劳地摇摆着,有时刚巧能将龟头戳在针脚密集些的刺绣上,就抵着那里左右晃一晃,盼着能将这点微乎其微的刺激留下。

而他这样挣扎着煎熬着,兰伯特却好整以暇地把玩他的耳朵,从耳廓到耳垂,沿着软骨的走向细细地揉。他先是耳根处阵阵发麻,被揉得久了,就连脖子和肩膀都开始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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