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朔和伽陵同时心里一震。
屠渊再次感受到包裹鸡巴的肉壁瞬间紧缩。
看着屠渊加深的笑容,伽陵强逼自己镇定,回答:“感谢长官的好意,比起遍地都是的发泄品,我更在乎钱。如果长官真的想奖励我,奖金最合适。”
屠渊轻轻笑出了声:“好,我记住了,以你现在的表现持续下去,我可以保证你的年终奖金比别人多。”
伽陵点了点头:“感谢长官。”
说完他迅速站起,后退,一并说出那句:“那没别的事我告退了。”
屠渊搂着潮红未退虚脱瘫软的那朔,挑起一边嘴角看伽陵,仿佛神在看他脚下被掌控的蝼蚁,一个滑稽的实验品。
“去吧。”几秒沉默对视后,屠渊终于说出让两颗紧张的心得到缓解的话。
伽陵低垂头装作是向屠渊行礼,实际在低头时顺势看那朔。
他以为那朔也会看他,但被灌满精液,屁股里仍含着大鸡巴的那朔没有转眼,只是无力地倚靠在屠渊的怀抱里。
这是……当然的吧……伽陵安慰自己,低头转身离去。
关门声结束,屠渊抚摸那朔的头顶,然后捏住他的下巴慢慢抬起泪痕清晰的脸,强迫那朔看自己。
那朔抿起嘴唇看向别处,脸上有了明显的表情。
屠渊倒是意外那朔敢于有这般表情:“怎么,不喜欢这样?”
“我没有不喜欢的资格。”那朔慢慢转回眼看屠渊,声音很轻,“究竟是不喜欢还是不敢,我也分不清了。”
屠渊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将那朔放到沙发上,抽出深埋在那朔体内许久的性器,刚一脱离大股乳白精液就涌了出来,红肿穴口因为长时间的使用和精液的外流而无法闭合,随呼吸似小嘴般淫靡开合。
这副赏心悦目的景象此时却没有松动屠渊的表情。
“贱狗你想说什么?”
那朔别开脸看向一旁,明明因为硕大异物离体大股精液流出,屁股乃至肚子空瘪下去得以轻松很多,但他的细眉皱着,脸上唯有痛苦。
屠渊的表情一瞬阴沉,下一秒他伸出大手抓住那朔的脖子将人提起,松手同时一巴掌甩上那朔的脸,一声清脆声响下那朔顿感天旋地转,沉沉倒下,可身子刚倒下一半,屠渊便抓住那朔的手臂将人拽了回来,然后吻上被打破流血的唇。
那朔在晕眩和痛感中被舌头侵入,被迫感受那软物的肆意扣挖扭动,感受它充满压迫与侵略性的搅弄亵玩。
铁锈味在变淡,那朔慢慢睁开眼,看到极近距离下屠渊的眼睛。
屠渊吸吮被他打出的血,那朔嘴里的和顺嘴角流下的,他吸吮它们,舔吃他们,舌头自那朔的下巴尖一路向上舔,红舌完美包裹住血滴,将之吞吃入腹,最终又吻上那朔的唇,汲取他的呼吸他的津液。
那朔下意识地举起手,金属镣铐发出了声音,在那双手将要碰到屠渊的胸膛前,屠渊抓住了它们。
吻到那朔无法呼吸满脸绯红,屠渊放开湿润的唇,握着被手铐铐住的双手,直视那朔混乱湿润的眼。
张口喘息的那朔同样看向屠渊,他们难得地对视,尽管是掌控与顺从的关系,但在这一刻,他们突然有种心灵相通的异感,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睛里感受到什么,都知道对方有所隐藏,都知道那隐藏的东西一旦被说出被暴露,这一刻的对视就再难出现,他们只剩下毁灭。
在这一刻,天地之别的他们达成微妙的默契,一同选择回避。
但作为被掌控的一方,那朔的心脏迅速被恐惧占满,他率先低下头结束这对视,抿起嘴唇,泪珠突兀出现,滑落脸庞。
然后他很轻很轻地,带着一丝哭腔,脆弱而又卑微地说:“主人,我……害怕……”
屠渊感到心脏像被撞了一下。
他一向喜欢那朔脆弱卑微的样子,那带有泪痕的脸庞和无助哀戚的声音,于他而言是美妙快乐,舒服受用。
屠渊的鸡巴立了起来。
“我知道。”屠渊的声音沉沉的,舒缓而富有磁性,“不用害怕,你是我的狗,只要忠诚顺从我,你就不需要害怕。”
一边说着,屠渊一边抚摸那朔,抚他被手铐铐住的双手,抚他的身子,抚他的头发,脸庞,一路抚到他脖子上的项圈,手指顺到连接的银色锁链上。
“躺好。”手指缓慢顺到铁链末端,然后抓住,“分开腿,我要再进入你。”
已经被操了很久,那里很胀很疼,整个里面好像都在坏掉,但那朔没有选择,他慢慢躺下去,对着屠渊分开他的双腿,暴露他那混乱不堪的下体。
动作牵扯下本断了流淌的精液又自穴口涌出,流下,拥挤在臀缝和沙发间,加剧那黏稠乳白的厚度。
屠渊将他那再度粗硬的巨物抵住涌着精液的穴口,一点一点挤进去,他故意放缓动作,不是让那朔少疼些,而是欣赏那朔在被进入时痛苦的表情,一瞬咬紧的牙关,皱紧的眉头,红润紧闭的双眼,当巨物挤着精液完全
捅进肉穴深处,那朔的眼窝里也重新积聚起泪滴。
那朔的里面总是舒服的。
屠渊微笑,一点一点动作,稍稍退出再缓缓进入,看精液一层又一层地包裹他的性器,当那朔逐渐忍不住声音的时候,他大大退出,再猛然进入,激烈痛感下那朔整个身子猛地抬起随之紧缩颤抖,就算牙关狠狠紧咬也无法阻止痛呼呻吟出现。
这景象一直是屠渊喜欢的。
他甚至完全退出,看那些精液被他一股股地带出来,然后再猛地整个插进去,听那朔越发带有哭腔的痛苦呻吟,看那已经涌出的乳白又被他整个捅进去,成为和狰狞巨物一起占满紧密肉穴的武器,它们一同肆虐这久被折磨的脆弱之地,在里面横冲直撞直逼更深再更深……
那朔混乱得下意识去捂肚子,他真的觉得他的肚皮要被激烈抽插的大鸡巴冲破了,肚子里面好疼,要刺穿了要裂开了,真的好疼。
屠渊抓住那朔的双腿。他很喜欢看到此刻如此痛苦的那朔,依然在他的操干下勃起,性器就像乖顺的俘虏般随他的撞击上下起舞。
他将那朔的两条小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舒服抽插间不时亲吻它们,亲吻频频晃动的小腿内侧,大手顺膝盖向下抚摸,抚到那刻有他名字缩写的刻印,抚到覆满精液湿透滑腻的臀肉,再抚到不断被操出淫水的阴茎,并理所当然地感受到那朔的颤抖。
他抚摸那个小家伙,似安慰,似爱抚,然后撸动它,他要让那朔感到快感,他们对视,那朔明白屠渊的意思,这正是他最厌恶却已经习惯的。
永远承受身体的痛苦与心灵的屈辱,那朔暗暗咬牙。
屠渊却在微笑,他抓住锁链将那朔拉起,抱他入怀,大手摸上瘦弱而汗湿的后背,然后一路下滑,在腰脊处游走,只一只手似乎就掌握那朔的整个身体。
太疼,太过激烈,那朔没有力气,不得不靠住屠渊的肩膀,他那随呻吟而出的热息全部散在屠渊耳边,于无意间催发了屠渊的兴奋和残忍。
但屠渊知道那朔已经被他操了太久,这种时候用太狠了也许那朔会坏掉,于是他并未放纵心底的欲望,收拢着内心那头野兽,只允许这场性交安守在安全范围内。
“那朔,你喜欢我这根。”屠渊在那朔耳畔低语。
那朔别开脸不说话,他的腰身被屠渊把着,整个身体就像一个飞机杯一样被屠渊上下抽动使用,粗壮性器不断自被迫大张的穴口进出。
没有听到回应,屠渊又说:“我知道我这根对你来说太大了,我知道你讨厌,但你知道,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你喜欢。”
那朔想,如果他现在手中有刀,如此紧密的距离,他刺穿屠渊的喉咙,是不是一切就都结束了?
“主人。”在脆弱呻吟中,绝望般沉静的声音突然出现,“我会被法院定罪送进希峰,是因为被你看中吗?”
一瞬,屠渊停下动作,但很快恢复。
“希峰的上供不需要我挑选,本来除了杀人其它的我也没多大兴趣,当然了,是虐杀。你会被定罪送来这里,是那些上供者的意思。”
“……你知道我是无辜的。”那朔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很轻很轻的声音里打着颤。
“你竟然还在想这种事?”屠渊微微挑眉,“这种你明知毫无意义的事。”
他们再次对视。
是的,那朔知道。
被手铐铐住的双手搂住屠渊的脖子,那朔倚靠上屠渊的胸膛,主动吻上冷笑的唇,泪水滑落。
“是……这早就毫无意义……”
有人出三根烟买罗浩一晚上。
罗浩很清楚这是极好的条件,很多时候他都是被人按住就扒掉裤子开操的,事后被丢给什么东西,那是对方操爽了心情好的赏赐。
他向对面出价的囚犯媚笑,抬手拉开衣领露出两边锁骨,仿佛在给对方一点“预告”,然后他转眼看向旁边的囚犯,讨好的声音里满是挑逗:“你呢?一起加入怎么样,包你满意。”
那囚犯咧起调戏的笑,粗糙大手拉扯罗浩的衣领,让大片胸脯都暴露出来。
“这么骚,一根不够你吃的?还是你那天天挨操的骚屁股太松了,两根一起才有点感觉?哎说真的你行不行?可别操着松松垮垮的真一点感觉没有,白瞎了——”
那囚犯话还没说完,便见伽陵黑着脸闷头走来,步速极快,经过他们时一把抓住罗浩手臂,连步子都没停一点也没放慢,拉上人就走。
两名囚犯先是惊讶,等看清是伽陵拉走罗浩便都露出调侃表情。
在希峰,谈好的婊子被狱警抢先用这种事太正常不过。
罗浩却是震惊,不是震惊被狱警拉走,而是震惊拉走他的人是伽陵。
他一时间心潮翻涌,甚至不相信这真的发生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伽陵腿长步子大走得快,他就算走得跌跌撞撞像被拖拽一样,手臂被抓得生疼,也哼都不哼一声,只努力跟随。
而伽陵同样一句话都没有说,也
没有转头看罗浩一眼。
他拉着罗浩径直走到宿舍,拉人进屋,关上门,将罗浩拉上床,将他翻过身扒下裤子,就像其他囚犯和狱警经常会做的那样,解开裤链露出硬挺性器,直接硬挤进去。
罗浩顿时惨叫。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他什么都来不及说,就被伽陵按住头和身子操干起来。
伽陵的动作粗暴凶狠,带着明显激烈的情绪,似破坏般暴力,庞然巨物就像凶器般在脆弱的柔嫩之地反复攻击,重复碾压与破坏。
撕裂感不断重复加深,罗浩流出了泪,他咬住床单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连双手也抓紧床单,单薄的身子被伽陵操得仿佛要欠进床垫里。
即便疼得要死满眼是泪,罗浩却窃喜,一路上他一直担心伽陵是想问关于那朔的事,他以为伽陵不会再碰他,但现在他操他了,即便是这样粗暴而单方面的泄欲,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胸膛里有喜悦在跳动。
只是这喜悦真的太疼太疼了,毫无润滑的肉穴被伽陵粗硬的大鸡巴硬捅进去随即疯狂进出狠狠撞击,就算是习惯被操的罗浩也难以承受,极度痛楚下力量完全丧失,手渐渐抓不住床单,牙关也难以闭合,痛叫声呻吟声开始出现,并很快由浅变深,再难抑制。
于伽陵而言,这声音干扰他想象自己操的是那朔,于是他把罗浩翻过来,拿枕头盖住罗浩的脸,然后又扯被子盖住,这样痛苦叫声就只剩下模糊的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