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 反击
“特安又想那么做了?”
“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果然还是猴急啊。”
“别废话了。”特安“啧”了一声,又捏了把塞缪尔的胸口,“反正这家伙也没本事逃跑。”
“嗯、啊……那里……”
塞缪尔被他的动作激起一阵呻吟。
声音里满是媚意,他粗重地喘息着、扭动着身体不断磨蹭那已在入口处的欲望。
同伴的呼吸也不由得沉重,他的目光扫过塞缪尔全身,而后狠狠捏了把充血的阴蒂,最后说道:“好吧。”
——要想两个人一起,最先要做的肯定是改变现在的姿势。
“祭品是没有力气逃跑的。”特安说道,“所以没关系。”
“嗯嗯……”他的手还在塞缪尔身上肆意地游移着,手指所到之处,微弱的瘙痒感刺痛着神经。
“每次你都这么说。”他的同伴们笑了起来,“不过,反正也没有出过什么事。”
“别、啊啊……”塞缪尔意识模糊地低声喘息着,“好难受、啊……骚穴、骚穴好痒!咕嗯……”
好似从他的身体深处有一股空虚感正向外翻出,方才才被灌满的子宫忽地又感到了不满足,想要有些什么更新的东西充填其中。
实在感如同沙堡般,可他喘息着、却也在用迷离的目光打量着那几个正商量着要如何侵犯他的人。
特安骂骂咧咧的,决定不再去理睬他那些还有些犹豫的同伴,探手向铁床下。
塞缪尔只听见一阵金属碰撞的声响,不一会儿,扣住他双手的皮带松开了。
“唔嗯……?”他发出迷迷糊糊的声音。
同伴见状,便也不再阻拦,很快,他脚上的束缚也被解开。
塞缪尔自由了——或者至少某些程度上是如此,久违地离开束缚,他却没能因此舒展身体。
因为特安一把就已经把他抱起,粗大的欲望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好好抱着。”他咧嘴一笑。
塞缪尔软在他怀中,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特安抬着他的腿,把他的腿环上自己的腰,而后那欲望便开始一点点地进入他的身体。
最开始是顶端,摩擦着突破已经完全湿润的入口,流淌着精液与爱液的穴口,在它进入时仿佛发出了“咕啾”的水声。
“啊、啊嗯……”塞缪尔仰头呻吟,“进……哈啊……进来了……!”
情欲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下,身体在特安的怀抱里不住地颤抖着。
那东西比之前的进入物都要更大,因而不适与快感也都成倍地加强,让塞缪尔的话语更加不成调子。
“好大、太大了……不要、咕嗯!不要再进……呀啊啊啊!……”
进去了,不顾他的所有言语抵达了子宫口,在进入宫颈前在那里不住地磨砺着。
内里的软肉在碰触下不住地收缩、颤抖,宫口也如同张嘴般吐着原本包含在内的液体,它们冲刷着特安的欲望顶端,让那东西变得更加亢奋了。
特安忍不住抽插了两下,塞缪尔发出几声哀鸣,双腿不由自主地收紧,死死地抱住身前的人。
——他没有力气,以至于全身都在特安的摆弄中;他如同某种玩具,能做的就只有因他人的玩弄而发出声音。
就在这时,另一双手搭上了他的腰侧,正在情潮间翻腾的塞缪尔并没有注意到它,然而接下来,那人的欲望抵在了后穴入口。
“啊……啊啊……”
他立刻意识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
眼睛瞪大了,虽然其实他多少有所预料,但真的面临这时,他仍感到些许恐慌。
那欲望撞进肠道,位置不偏不倚地撞上了敏感点,塞缪尔猛地抽搐了一下,却被特安箍在怀中动弹不得。
身体的两个入口就这样同时受到蹂躏,下身全部被他人的欲望塞得满满当当,两者相互压迫,隔着薄薄的肉壁彼此撞击。
“啊、呜啊啊!”塞缪尔彻底说不出话来了,“胀、哈啊啊……!”
好胀,肚子仿佛要被欲望穿破了一般。
身体下意识地蠕动着想将异物排除出体外,却在那动作间将它们迎得更深。
肠道被完全撑开了,子宫颈亦被侵入了,两根欲望保持着同一步调向里进发——不,他们就是故意这样做的,这样他能感觉到更加明显的被开拓感。
但塞缪尔已经无法去思索这件事了,他的大脑间空白一片,眼前只有一团肉色在持续晃动。
那团肉色忽地靠了上来。
“唔——……”
哀鸣着的嘴被堵塞了,舌头被另一团软物裹住拖出口腔。
堆积的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舌面流下,在他胸口拖出淫靡的丝线。
舌尖则被叼住啃咬,麻酥感让他再度呻吟出声,接着,扶着他身体的两只手忽地一松。
“……?!”
身体在体重的作用下向下坠去。
两根欲望一口气贯穿进了身体深处,因为舌头被咬住而无法合上的嘴爆发出了更大的尖叫——
但被刺穿的质感带来了近乎无穷的快感,它们像巨大的电流遍布了他全身上下的神经末梢。
这些快感比以往都更加强烈、巨大、无法反抗,而他在半空中无所依凭的身体只能向它们坠去,让它们顺着自己下身的入口侵入五脏六腑。
“呜、呜嗯嗯嗯!”
眼前突地一片惨白,整个世界都被虚无所覆盖。
他张着嘴彻底无法呼吸,只觉得有两个烧红的铁棍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地来回。
而在那之间,他所熟悉的释放感与它们混淆在了一起,高潮短促地在小腹上爆发,精液在射出后转瞬又被摩擦回他自己的身上。
高潮后的恍惚被淹没,他还没回过神来便被丢进新的快感间不断搅拌。
子宫被戳刺,最深处的宫壁也不能幸免地被蹂躏;肠道深处残留的精液被搅动,之前并未得到满足的甬道被彻底侵犯。
特安的舌头一口气探进了他的口腔,搅拌着内里发出“啧”、“啧”声响,塞缪尔呜咽着想驱逐入侵的物体。
那舌头反而顺着他的举动舔舐过他口腔的每一寸,陌生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
——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塞缪尔模模糊糊地意识到。
即便是拉里也没有亲吻过他,相比于喉咙被欲望操弄,这种感觉全然陌生。
这一瞬间的闪念被嘴里舌头的撤出打消,堵塞的质感突地消失了,他大口地喘息着,脑袋忽地被掰向另一侧。
“呜嗯!”
然后被新的人吻住。
又有舌头在他嘴里不断来回,就像他身下此时此刻正在反复进出的欲望一般。
由于体重的缘故,它们每一下都进入得又狠又急,特安几乎只是将他抬起而后放下,之后便让他的身体去完成接下来的工作。
“嗯、呜嗯嗯……!”
那些动作没有任何规律,似乎全凭特安和他同伴的心情,全然的未知带来了不切实的期盼,犹如不知何时会降临的天罚之时。
而在那一刻到来前一切都会持续,无数感觉混杂成的如精液一般的浑浊白色仍会持续不断地继续下去。
好胀啊,好疼啊,好爽快啊,想要更多,不想要继续下去,想让它们进入到更深处,想要它们赶快离开自己的身体。
“啊哈……哈、哈啊……嗯嗯嗯——”
乳头、阴蒂和欲望都磨蹭在他人身上,布料粗糙地摩擦着敏感地带,粗暴却又轻微的快感掠过脑海。
撞击声、水声、呻吟声、喘息声,神经被压迫而产生的嗡鸣,尖锐如刀尖般呼啸而过的电流,他无法呼吸,嘴里的舌头让他的呼吸混杂进了他人呼出来的浊气。
他窒息了。
缺氧压迫着肺部。
“啊呜……咕咿……”
快感与痛苦共同将他摁进深不见底的地方,眼睛在另一个意义上什么也看不到了。
脑子一塌糊涂,他吐出痛苦的呜咽,所有一切都在不住地溃散、粉碎成沙。
他觉得他快死了。
——死亡原本就与高潮十分相似,他曾经被毒蛇咬到,九死一生地活了下来。
彼时毒液在他的身体里流窜,心脏全然不受控制地跳动,他挣扎着、扭动着,每动一下都让那些东西变得更加深入。
“呀、啊啊……哈啊啊啊……”
口腔好像被放过了,可他却仍觉得窒息。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都在森林里的隐蔽地里挣扎,连喝水都觉得自己濒临死亡。
唾液在无助的叫嚷声中从嘴角流下,他听见有人说了“淫乱”之类的话语,像小石子一样磨砺着耳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