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
内裤还真是她的。
但她不能承认。
她反应迅速,“婶婶,我不清楚。你乱翻叔叔东西,他会生气的。”
闻岚嫌恶地抽回手指,“我们快要离婚,我怕他生气?季家欠闻家的,都得他还。他应该怕我生气。”
闻言,沈瑜脸色苍白,低声请求:“婶婶,你们夫妻三年,你别太为难叔叔。叔叔这些年不容易……”
季怀瑾对她大方,自己过得算清贫。
他应该有钱,只是不屑用财富傍身。
但两个家族合作破裂的亏损,沈瑜认为,他填不上。
“沈瑜,我挺怨季怀瑾的。很神奇,我不想伤害你。哪怕你帮着季怀瑾瞒我。”闻岚理智回归,“你放心。季怀瑾即使破产,也能靠脑子养你。”
沈瑜:“……”
并没有放心。
闻岚头疼欲裂,身体砸向柔软床被,“沈瑜,我挺累,睡会。你忙你的。”
“好。”
沈瑜犹豫片刻,仍决定洗澡。
可惜闻岚跟侦探似的翻过季怀瑾的卧室,她没法带走避孕套。
那就让季怀瑾内射。
她是变态。
季怀瑾没嫌避孕套,她嫌弃了。
沈瑜兜兜转转,找到季怀瑾的工作场所。
一栋临山的别墅,红瓦白墙,铁门斑驳。
遥想研究院内辽阔的面积以及宏伟的建筑,沈瑜陷入沉默。
【叔叔,我可以进来吗?】
季怀瑾:【等我。】
三分钟后,季怀瑾认证身份,开门把她领进去。
沈瑜不由感慨:这地方看着破,还是有高科技的。
“闻岚为难你了?”
她老实回答:“她发现垃圾桶的避孕套、我的内裤,问我你跟谁发生关系。我说不清楚,她就没追问。”
季怀瑾没有告诉沈瑜,他看她洗澡那会,可以处理用过的避孕套。
“中午想吃什么?”
沈瑜紧跟他的脚步,“叔叔,我会影响你工作吗?”
他解释:“前段时间比较忙,这几天主要是观察、试用,如果出问题,我就忙。如果一切正常,我很快能回海城。”
他突然停顿,歉意地凝视她,“沈瑜,这本来是方珩的任务。我回海城,还得忙一段时间。”
沈瑜眸光熠熠:“我喜欢你忙。”
掌心轻拍她头顶,继而温柔摩挲,他没再说话。
别墅内处处是监控,沈瑜不敢逾矩。
深夜。
沈瑜缠着他走向山林深处,“季怀瑾,我们回去,就不能做爱了。”
季怀瑾:“……”
他工作起来刻板严肃,冯原中午来送饭,眼神摆明喜欢沈瑜,也不敢多说两句逗沈瑜开心。
沈瑜全程安静陪他。
起初双手托腮,双眼亮晶晶,对他所有的操作感兴趣。
后来意兴阑珊,拿手机玩单机游戏。
最后趴在桌子上,睡得香甜。
假设她怀揣与他性交的目的找他,忍到现在,可太乖了。
季怀瑾没有野战的习惯,却留有余地,“我们一起晚归,闻岚就不会怀疑?”
沈瑜拽他进茂密竹林,手指挤进他指缝,与他十指交握,“叔叔,你那就一扇门,早上我是唯一嫌疑人。你看闻岚怀疑我了吗?她宁愿相信你的‘小三’从窗口逃走、不留一丝痕迹,也不会猜我们乱伦。”
季怀瑾退让,“我没试过,我可能会让你疼。”
沈瑜张开双臂,季怀瑾条件反射弯腰,将她抱进怀里。
“季怀瑾。”娇软红唇摩挲他颈线,少女呵气如兰,言辞却放浪,“肏我。”
瞬间,蛰伏的巨兽抬头,隔着几层布料,精准撕咬她绷紧的阴户。
他眸色幽深,“沈瑜,谁教你的?”
腿心被粗长一根磨得舒爽,她主动蹭来蹭去,“为了勾引秦之淮,我钻研过。”
“嘭——”
稳稳抱住她的男人,突然将她摁到相对粗壮的竹子,竹叶顿时扑簌飘落。
沈瑜吓得不轻,“季怀瑾?”
“今晚别提他。”
沈瑜:“……”
他好卑微?
可他又不爱她。
是占有欲吗?
……
“唔!”
下身骤冷,沈瑜惊呼,无暇研究季怀瑾的真心。
短短几秒,他硬烫的阴茎已经横在她热烘烘的私处。
她的羽绒服长及膝盖、遮挡两人,他的大衣衣摆更是摩挲她脚踝、围在她羽绒服外。
这样就算有人路过,也看不到他们交合的性器,顶多推测。
只是保温效果一般。
冻得瑟缩的沈瑜,嫩肉缠缠绵绵紧贴滚烫的热源。
野
外刺激令少女尤为敏感,他稍稍一顶,穴口痉挛般收缩,洇出一大股淫水,淋湿他的阴茎。
季怀瑾立刻认同野合。
“叔叔,要我……”
沈瑜娇滴滴的呻吟入耳,他依然不着急进入,挺翘着巨物,撞撞阴唇、磨磨肉核、戳弄穴口……偏偏不插进她的阴道。
沈瑜浑身酥麻,眼神愈发迷离。
薄如轻纱的月光下,少女葱白手指都透着动情的粉色。
“别叫我叔叔。”
他收回视线,重新落在她潋滟清眸。
沈瑜喜欢他对性事尚存的一丝茫然。
若非他玩得她湿痒难耐,她必须喊叔叔喊到他耳根红透。
现在,她屈从碾磨她腿根的巨根,“季怀瑾。”
“噗叽——”
话音一落,男人暴涨的阴茎便捅进她扩张足够的娇穴。
饶是如此,他尺寸过大,仍算粗暴地撑开她紧窄肉壁,撞出泛滥春液。
沈瑜抱牢他脖子,结合的刹那痛爽交织,叫床像惨叫,待吸附能力极强的穴肉缓缓适应粗长棒身并且热情裹吸,她渐渐溢出暧昧呻吟……
情热驱使,后背摩擦摇摇晃晃的竹子, 她双腿缠紧他绷紧的腰,收腹往前撞,小穴主动深吞巨根。
“季怀瑾……”
沈瑜声线浸染情欲,甜媚勾魂。
季怀瑾右手抵住风衣防走光,左手探进羽绒服,掐住她柔软腰肢,艰难拔出性器。
沈瑜水多,季怀瑾拔出一半,就响起淫液溅落满地竹叶的靡靡之音。
听得他狠狠顶胯。
这次他一捅到底,直接撞软她子宫口。夜色、野外、秦之淮,盘绕他脑海,他没有止步,继续用力往里撞!
“疼!”沈瑜飙泪,屁股往后抵,试图缓冲强劲的刺激。
可身体迎来汹涌的高潮。
很快她绷直身体,穴肉紧缩,绞吸他进犯的凶兽。
越来越多的淫水充当润滑剂,他阴茎稍稍滑出,痛感消失,她彻底享受极乐,娇喘连连,“季怀瑾……”
与此同时。
闻岚听到敲门声,开门见到秦之淮。
“婶婶。”
闻岚正心烦意乱,立刻垮下脸,摔门。
几乎同时,秦之淮用身体抵住门框。
她关不上——就算她想夹死这条小疯狗。
季怀瑾说允许她和秦之淮做炮友,但认为秦之淮决定和沈瑜联姻、除夕夜到老宅睡她踩线。
罪魁祸首,毋庸置疑是秦之淮。
可她是帮凶!
她看着秦之淮的脸,怒火中烧,却又不能完全推卸责任。
“秦之淮,你跟踪我?”闻岚后退两步,审问。
秦之淮趁机进屋,反手关门,笑出整齐的白牙,“婶婶,我说过,我想找你,就一定找得到。”
闻言,闻岚眉心一跳。
年轻人的爱就是那么炽烈。
此刻的秦之淮,忽然让她想起当年追初恋的自己。
“闻岚,秦之淮和那个人从头到尾都不像,你也放不下他。你没思考过吗?”
耳畔又响起季怀瑾温润低沉的话语。
闻岚心中警铃大作。
秦之淮是她第二个男人,他经验丰富,玩得刺激,性事上带给她的快乐,已经远胜初恋。
但……秦之淮对待她总是莽撞、冲动,她根本劝不动。
他们三观不合。
秦家挺复杂。
她不愿意用多年的努力换一个秦之淮。
秦之淮的高大英俊、优秀多金,并不能吸引她。连他的器大活好,也只能在床上征服她。
且她认为,换个长得好看、技术可以的小鲜肉,她照样能爽。
“秦之淮,你现在不走,以后别碰我。”
闻岚语调平和,话里的威胁却明显。
她长期训人,凌厉起来,气势挺强。